“您是说，作为牧师成为一名魔女？”露易丝惊呆了。
“嗯。既然作为魔女不能成为牧师，那么反过来呢？”伊露露露出求知的神色。
“这…我还真没想过。但我能教您，是的，可以，一根珊瑚…”
虽然不知道一根珊瑚是什么意思，但达尔莲也能反应过来自己的存在，“如果不方便的话，需要我回避的话，我就先休息了。传递知识的话，我们对此也很看重。”
“这个倒是没有必要，”露易丝转过头来，“这个…光看的话，您学不会。”
看见她们都没有意见了，达尔莲也只得坐在原地，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记着日记。
“嗯…首先，我们是欢愉魔女，正统魔女的一项分支。因为使用灰业的方式很不一样，所以选择之后恐怕就不能回头了，您确定吗？”露易丝有些担忧。
伊露露倒觉得无所谓，“试试看嘛，毕竟我也不一定能掌握。不过，你说的欢愉魔女和正统魔女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好吧…嗯，正统魔女就是传承最古老的魔女，”露易丝侃侃而谈，“其中我们欢愉魔女靠天赋和激发潜能来施法，您可以理解成术士。”
原来如此。“也就是说…你们不需要学习知识，就能够使用血脉施法？你能给我做个示范吗？”
“当然，伊露露大人。”
瞧着伊露露便若有所思地开始捣鼓起来。露易丝没有发现她正在做的事情。
毕竟在她的认知里，操纵灰业是需要很明显的动作的。就如同露易丝正在模仿游鱼的姿态。sakana！
控制灰业在体内流转，伊露露感到一丝可以忍耐的痛楚，“那么你们就是纯靠天生与灰业产生的沟通了。”
“有些不同，但您理解的没错，”露易丝点点头，“但是没有天赋的人不能走上我们的道路。另一派则被称为六叶魔女。”
奇怪的名字，但伊露露差不多可以推断出来，“那她们就是法师？”
“没错，”露易丝表示认同，“她们经常关在房间里研究书卷，经过不断的实验，希望能归纳出让普通人也能施法的方法。就像一只贝壳里的没壳螃蟹一样。”
原来如此，寄居蟹。而且看来她们两派之间也没有那么和睦。
“我们魔女还有其他学派，您可以理解成不同的职业。如果您要像我们一样施法，您需要用灰业融入魔力。灰业就像土壤、大气与水，想象着…”
听到这里，伊露露彻底能理解了。这种魔女的施法方式就像与灰业学会同一种语言一样。光亮！
“好了。”伊露露的手中浮现出一个光球，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然后露易丝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精彩。
“这…等等…”露易丝的嘴一张一闭，活像一只在陆地上的鱼，然后转头看向那冒险家，“达尔莲，那个！你先去休息吧！”
看着露易丝几乎是把人拽走，伊露露摇摇头。等到露易丝再回来坐下，伊露露已经考虑好要问什么了。
“所以…我的天赋很好？”
“嗯…这么说吧，”露易丝却没有说是，也没有急着说不是，“六叶魔女们也想过您所想的。如果我们能够直接和灰业对谈，我们为什么还需要靠冗长的施法呢？”
“说得确实有道理？”伊露露眨眨眼，“我做到了她们需要研究才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这样太危险了，”没想到露易丝居然不是夸自己，“如果施法失败，您会被灰业伤到，旁边的普通人会瞬间被灰业污染的。”
“我必须警告您，如此施法，我们魔女一般的做法是花比它本身多很多的…”
伊露露的表情耷拉下来，看起来有些不爽。
她比了一个制止的手势，“啊啊，不要着急。不用讲太多奥术的背景知识，我想要听直接夸我的那部分。”
瞧着伊露露这番样子，露易丝也一下无奈，只得跳过警告，“那…您的确很厉害。是因为有神术的经验吗？”
“诶嘿。”伊露露叉腰，“是的。如果灰业咬我就把它按住，咬其他人就把它抓回来。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露易丝一下语塞。面前得意的伊露露确实结合了魔女和牧师的所有长处，甚至还要做得更出色，“没、没有…”
“但是我必须警告您，魔女们当中有一条非常重要的准则，没有力量是白得来的，也没有捷径…”
“好，警告我记住了，”伊露露点点头，一副我完全理解了的模样，“刚才那是戏法，最菜的零环法术，那我该怎么掌握一环法术呢？”
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警告被跳过，露易丝无奈地继续，“这个…一环法术毕竟是能够直接起到效果。您需要忘记自己学过的…”
…
一段时间后，露易丝还是对伊露露的法术摇摇头。
“您不需要结合奥术知识，您懂的东西有点太过多了…！请不要好高骛远，这样是不对的！”
伊露露无奈叹息，散去了手里不成形的护盾。和芙莉蒂雅日夜接触，面对的敌人也是神话生物，她已经下意识就觉得所有法术都有那样的威力了。
换句话来说，就是眼界太高，但是说眼高手低也不太恰当。她的确是真正的神使，甚至和神话生物交手过，神使能力独一无二，正好能极大帮助她学会施法。
魔女们又爱又怕的灰业，她做起实验完全不需要考虑后果。她只是…想象不出一个使用低级法术的自己。
露易丝眼看着一个最低级的偏转箭矢力场，逐渐变成能同时防护元素伤害的护盾，逐渐变成数立方米的力场墙，变成了带有星光的护盾。
然后跟着叹气起来。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优化行为，有些近似无法控制的本能了。
然后看见这护盾只剩指甲盖大小。防御能力是够了，但…这能遮住什么？
看着时间也不早了，露易丝不得不放弃。
“或者您至少能告诉我，为什么想要学习魔女的法术吗？您不是已经有作为神使的能力了吗？”
“这个…”伊露露有些迟疑，不知道该不该把这秘密吐露出来，“你见到净涤之神了吧？”
露易丝点点头。她当然忘记不了。
“那是我全力使用神使能力引来的。”伊露露无奈承认了，“我不能再那么夸张地直接操纵灰业，会把祂引来的。”
“您是说，芙…”话头却被伊露露用眼神制止。
但露易丝笑了笑，还是继续着，“您不用担心，这片森林里众神是听不见您的祈祷的。”
喂，什么叫我善堕成圣女？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：《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》、《我是舰娘》、《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》、《认清现实后，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》、《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》、《带着修真界仙子们天下无敌》、《足控勇者的目标是魔王的丝袜》、《修炼成仙的我只想养成女徒弟》、《被触手怪养大的少女》、《我万事屋老板决不会接她们的委托》、
